落到如今这个地方,可有一点却是不容改变的,那就是她出自大秦,还极有可能是大秦高门大户之女,或许身份比之陶嘉月来说,也不差分毫。
这样的姑娘,他自然是觉得同临渊离得越远越好,只是先前瞧着他那般喜欢姜嬛,他不太忍心棒打鸳鸯,如今他自个想开,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。
于是,韩雍并没有领悟到姬以羡云淡风轻的表象下,那种对南宵引深痛恶觉和对姜嬛的咬牙切齿。
姬以墨听了一个全程,瞧见韩雍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傅燕然身边去的时候,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姬以羡横了他一眼,目光顿时就沉了下去。
从这儿回到长安,走走停停也不过是半个月的事情,姬以羡觉得每过一日,他心中暗藏着的怒气,便越发控制不住,可越是这般压抑,他面上就越平静。
直到回了长安,也没人察觉出姬以羡心中到底是如何想得,毕竟他这一路真的是平静的不能在平静,每日赶路吃饭休息,都正常得不得了。
可唯有跟随他最久的炽夜,隐隐的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对劲,但是直到回了长安,他都没敢同姬以羡提上一句。
他们回到长安的那日,正恰是午时,日头最晒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