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嬛其实能知道他话中有几分安慰之意,她沉思了片刻后,才道:“这件事到底为止,后续的事情,我不会再过问了,只是赵贤,必须死。”
“那卫隅了?”南宵引问道。
姜嬛缄默半刻。
记忆中,那少年皎皎秀致俊雅的容颜一如往昔,他会带着温煦如三月春光的笑,朝着她伸手,问她枝头上花苞是否好看?问她是否想要枝头上开的最盛的一朵?每次同他出去,他总是细心的不让她沾酒,给她挑着鱼刺,帮她试着入口茶水的温度,这般温柔的少年郎,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?
到底是他伪装的太好,又或是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,这才让他性子大变。
“他?”姜嬛喃喃道。
南宵引点头:“对,他。”
“宜姜,做人多少都得公平些。”
姜嬛道:“他是君,我等为臣,能如何?总不能叫我去弑君吧。”
“如今大秦本就内忧外患,若是在这个当头,我们在闹出些什么事来,你可想过大秦的局势,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?不管是大楚还是大燕,都会乘虚而入,到时候山河支离破碎,百姓流离失所,国不将国,我们沈家这百年来守护的,又算个什么。”她目光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