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给了卫隅,那家伙就将心中的那些心思给按捺下来,直到一年之前,你突然失踪,又同他退了婚,是以好像便有些想不开了。”南宵引同她说道,“宜姜,卫家可都不是什么好人,你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。”
话虽是如此,道理她也门儿清,可他们沈家同卫家之间的渊源,哪是这么容易就斩断的,若是真能的有他说的那般轻松,又何止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,见着姜嬛沉默下来,南宵引倒是隐隐约的有几分心疼,继而劝道:“自古以来,这权力争夺便是如此,所谓卧榻之旁,岂容他人酣睡,你们沈家军功太盛了些。”
“我们沈家世代守着这大秦的疆土,不知因此折了我多少沈家儿郎,可从始至终我沈家都无反帝之心,更不曾有过逐鹿中原的野心,他们为什么偏生就是要盯着我沈家不放了?”姜嬛平静地反问。
南宵引听后,也只道:“你可知,你消失不在的这一年之中,你的父兄在朝堂之中被上了多少道折子,全都在拿你的事大做文章,宜姜,你舍得让沈家被这些人推倒风口的浪尖上吗?还是说,你可以为了一个才相识不过一年的男子,便将沈家弃之不顾?”
“你明知我不会,又何必用这种话激我。”姜嬛淡淡道,“说吧,我要的这个消息,你要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