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母一听倒觉得也是这么一个理,不过她还是带了几分试探:“就不能让那姑娘为侧妃,娶咱们闺女为妻吗?我听见月儿说的,那姑娘的身份好像有些上不了台面,既如此若是让她与咱们月儿平起平坐,岂不是委屈咱们月儿。”
陶父也觉得这话甚是有道理,他琢磨了会儿,才道:“那你明儿去岳父那一趟,将此事说说,由长辈出面,总归要好些。”
“临渊世子能顶撞我们,难不成还能顶撞了自己嫡亲的外祖父不成?”
陶母应着,将小几上还燃着的烛火给挑了。
用膳的时候,姬以墨几乎是无心用膳,一个劲的就盯着姜嬛的那张脸看,末了又重复问道:“你真的是哑巴?你的脸怎么毁了?”
姜嬛安安静静的点头,整个人的气势都被她收敛起来,看上去显得十分胆怯,丝毫没有半分端庄大气。
姬以墨夹了一筷子的菜,然后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,嚼了几下后,咽下去。
他觉得姬以羡他不是脑袋被人夹过了,就是眼睛瞎了吧,放着陶嘉月那样的明珠不了,偏偏要将鱼目当宝贝。
一顿饭姬以墨是吃的食不知味的,还没用完,他便全然没有兴致,将碗筷一撂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