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厉害,似乎就连东南西北都有些辨认不清,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,路都摸不清。
姬以羡倾身拉过了姜嬛的手,轻轻一带,整个人便趴在了他的怀中:“酒量不行,竟然还敢沾酒,谁教你的。”
“无师自通。”姜嬛仰头一笑,下一刻立马就晕倒了他的怀中,老老实实的嘟囔着,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没水。”姬以羡将酒壶重新拿起来,也灌了自己的一口后,便将酒壶凑到了她的鼻尖出,“只有酒,要喝吗?”
姜嬛难得的还保留了几分清醒,她挥着手:“不喝,我在喝就要醉了。”
“你还知道醉吗?”姬以羡却是不肯放过她,捏着她的下颌,手一扬便将酒壶中的酒如数给她灌了进来,她喝的急,就连着被呛着好几次,她想弯腰咳上几声,可却发现自己就连动都动不了。
姜嬛倒在他的怀中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今儿的这酒可是好喝?”迷迷糊糊中,姜嬛听姬以羡这般问道。
她脑子不太清清醒的抿了抿嘴中的酒,酒味醇厚,带了几分甘甜,于是回道:“自然是好喝的。”
“是吗?”姬以羡冷笑,“我倒是不曾想,他玉祁那的酒竟然这般好喝,好喝到能叫你接二连三的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