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痛的难以忍受。
这一难受,也懒得再回屋子中去装什么孱弱,干脆翻墙直接跑了。
其实就算了跑了,她能去的地儿也就两个。一个是玉祁那里,另一个是穆重和朱辞镜那。
姜嬛一路疾行到玉祁那里的时候,他正敞着衣裳躺在那张破旧的床上小憩,听见她推门而进的声音,一跃而来,将自己的给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玉祁一边系着衣裳,一边腾出一只手指着她。
姜嬛自个寻了一个地儿坐下,开始兴师问罪:“我昨儿明明是在和你喝酒?为什么我一醒来却是在济世堂?你将我送过去的?”
“是他们来茶楼的时候,恰好撞见了你。”玉祁已经极快的将衣裳带着给系好,又恢复了原先玉树临风的样,“瞧着你喝醉了,姬临渊便将你从我的面前给抢走了。”
姜嬛挑眉瞧着一派悠闲的人:“难不成姬以羡没有认出你吗?”
“认出了又如何?”玉祁十分自得的打了一个呵欠,“因为我与姬临渊做了一笔交易,所以我围追堵截杀他的事,他自然不会再追究。”
姜嬛嘲讽道:“还真没瞧出来,玉公子的这个手段也不小,到处与人合作。”
“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