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姑娘与我们而言有救命之恩,姑娘的事,便是我们的事。”穆重立马正色的说道,“姑娘有事直言便是,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,穆某也一定替姑娘完成。”
姜嬛笑着摇头:“这事穆公子说的太严重了,我今儿冒昧前来,是想见朱公子一面。不知穆公子,可否代为引荐。”
穆重听了,顿时一笑:“姑娘说笑了,您要见哪需要我们引荐,如今他朱公子正在屋内,可需要穆某为姑娘引路?”
姜嬛也不客气:“那就麻烦穆公子了。”
“姑娘客气。”
两人院子的挨得极近,几乎是拐个弯便到了姜嬛想去的地儿。
她去的时候,朱辞镜已经在庭院中坐着,肃州向来不是红花绿柳的生长之地,朱辞镜也不是一个惜花之人,庭院中更是光秃秃的,一点颜色都没有。
而他本人,更是如同姜嬛一般,用黑袍将自个全部拢了一个彻底,谁也瞧不见他的样子,只能隐约从他的声音上判断他的年岁。
“朱公子。”姜嬛福身,“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朱辞镜粗哑的声音从喉咙间溢出:“不知姜姑娘来此所谓何事?”
“朱公子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我那日救了你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