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栏前,脸几乎都贴在了铁栏上,鼻尖蹭着吸一口气,便是那个铁锈的味道,“你不是姬以羡那厮的小娘子吗?为何你会被他老子关在这里?”
为什么?
大概因为郎君生性薄情。
姜嬛的指尖探上了酒盏,想着陌锁离说的那句,“何况要是醉了,也就不知道疼了。”
刹那便舒展了眉眼,将酒盏对准了自己的嘴边,一仰头,杯中的酒便尽数灌进了喉咙。
辛辣的酒寻着她的喉咙流过。
真烈。她想着,果然肃州的酒和金陵的酒有很大的区别。
她还是喜欢江南的梨花酿。
瞧着姜嬛两眼水汪汪雾蒙蒙的样,陌锁离愣了愣,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:“喂,喂,喂。”
“不会吧,就一杯酒而已,你就不行了?”
陌锁离兀自说着,可眼前趴在干草堆上的人,只是稍微睁了一会儿,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。
陌锁离目瞪口呆的看着她,隔了半日才道:“对付你,大概连迷药都可以省了,一杯酒足以。”
说完,他又转头去看完完整整的搁在案上的酒壶,嘟嚷,“就是一般很普通的酒啊。”
等着她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