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姬以羡的声音在她的脑后响了起来,“你这几日无事,便替我缝一个荷包吧。”
虽说不是平白无故的挨了顿打,可姜嬛自认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人,对于朝雨又跑来她的面前晃悠,姜嬛觉得自己甚至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于是等着晚膳过后,姬以羡回屋休息的时候,姜嬛趁机拉住了姬以羡的手:“你父亲如今还在府上吗?”
姬以羡瞧了她一眼:“你放心父亲没有这么多的闲情逸致,来和你一个小姑娘算账。”
对于姬以羡这番说辞,姜嬛自然是不满意的,她又再次写道:“你父亲还在府上吗?”
“那也是你父亲。”姬以羡将手缩了回去,“如今边界安定,并无外敌来犯,父亲自然是在府上的。”
“好端端的,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姬以羡坐在了床边,“不管父亲在哪,都和你没多大的关系,日后别问了。”
姜嬛眨眼:“我这不是怕吗?”
“有什么好怕的,他上次不过是想借你来警告我而已。”姬以羡将外衣脱了,搭在黄梨花木的衣架上,领口微敞,露出白净的胸膛。
姜嬛心不在焉的弯着手,摸着垂在手边的头发,眼皮子耷拉着,一双眼也没了平日的温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