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这个新婚妻子,病弱苍白的脸上平淡无波,“别惹事。”
她半垂着眼,没说话。
看上去似乎真的柔善可欺。
“如今你我既已成亲,不论何种原因,我都不会在计较,此后你行好你的分内之事便可。”男子越说,眸子中的寒气越盛,似乎下一刻可要控制不住将手移上她纤细的颈子。
刚才掌心中的温热,犹然在手,他试着握紧了手掌,可到底什么都没做。
她身子畏缩的往后退了几分,在男子的目不斜视的注视下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颔首,算是勉强应了男子的话。
男子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冷淡了,他眉头有些不自在的一皱,将桌角一旁的书拾了一两本,拿在手中,冷冷淡淡的交代下一句:“我去进学。”
语毕,便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。
他一走,这原本就冷清的屋子,显得更加的空旷孤寂。
偌大的屋子,顿时只剩下她一人。
风凄然的吹过,就连外头照进来的日光,都显得格外的阴森。
那个自称她夫君的男子一走,她也顾不得自己身子上的痛意,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,找到了屋内的一面铜镜。
铜镜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