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司凝抱着小臂不撒手,胡乱的嗯嗯嗯。
睡衣是什么东西,她只要冰块。
眸中盛放精光,宋烨沉声道:“这可是……你说的。”
银色的月光柔柔的倾泻到屋檐,窗帘随风摇曳。
幽暗的卧室里,似有衣物窸窸窣窣脱落的动静,然后是被子揭开,幢幢的两个身影交叠到一处。
一高一低两道满足的喟叹,飘出天际。
*
刺眼的光线俯冲进房间,在地板上描摹出光与影的画卷,随即游移着到大床上。
细眉微蹙,司凝缓缓的睁开眼。
动了动脖子,她咬紧牙关,溢出声,“嘶,头好疼。”
喝了下药的红酒的后遗症,就是第二天醒来,头昏脑涨。
伸手去揉胀痛的太阳穴,按了几下,司凝愣然了,原本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晰。
她,怎么是光着胳膊。
下意识的划了划腿,在碰到温热的硬硬的东西后,她僵硬住了。
记忆倒带,画面一帧一帧的回放,最终在拍门的那幕到了底,再也想不起来。
无限的恐慌包围了司凝,她愈发的僵硬。
轻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