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霍疏把毯子抖了抖,把干净的一半轻轻搭在了闵灯身上,“没事儿,别多想。”
闵灯抓紧了身下的沙发,呼吸的空气艰涩难咽。
手腕上伤口的刺痛一直在提醒,提醒他刚刚像个神经病一样。
早上6点。
霍疏睁开眼就朝客厅走了过去。
客厅太空,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空了的沙发,和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毯子。
海螺兔子走了。
叹了一口气,霍疏把毯子又给弄乱了。
车窗外晃悠着一帧一帧闪过的楼房,和各种各样赶着去上班,或许是上学的人们。
他们脸上无论是在笑着,还是愁容满面。总归是迎着阳光在往前走。
闵灯抱着自己无论去哪儿都带着的书包,头因为靠在车窗上被晃得有些想睡。
他闭上了眼,不再看车窗外。
闵灯想辞掉这份工作。
没人会放心一个随时会犯病的人在家里晃荡。
霍疏不说,只是因为脾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