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嫁入沐家。重病缠身,根本瘦得不见人形,那怕沐长风用金玉吊着,她也没能熬过十七!这是她的命,这才是注定的命运!”
周博雅双目一缩,挥袖,啪地一声带上门扉。
“胡说八道!”周博雅捏了捏眉心,眼前渐渐发沉。
“我没有!”谢思思于是张口又说起了前世,到豆子一般,恍若陷入了魔障。
周博雅不想听,只觉得都是废话。什么前世今生?死了就死了,得了就得了,哪有那么多命中注定:“……你给我闭嘴!”
“闭嘴?我为何要闭嘴!”
谢思思两辈子积郁在心的悲愤这一刻全涌上来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!若非是我,她一个病秧子根本嫁不到周家来!京城贵女死绝了也轮不上她!”
失血过多,又大怒伤身,周博雅面色渐渐泛青了。此时他头颅中仿佛有千万只蝇虫在嗡嗡鸣叫,吵得他头疼欲裂,站立不稳:“她是由我亲自登门迎娶进府,喝了交杯酒,自然是我周博雅的妻子……”
谢思思却不管,反复地说。
周博雅恍然又想起瞎眼和尚,甩了甩头,手下不禁松了力气。谢思思骤然泄力摔跪在地,周博雅却脚步虚浮地走到门边,伸手去门扉。然而尚未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