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疼,她便替他揉哪儿。
揉着揉着,就发现这人的唇若有似无地碰自己的耳垂。
郭满:“……”
“满满,”周博雅占了会儿自家媳妇儿的便宜,想把方才谈崩的话在续上,“不必为夫说,你心中应该也知。之前周谢两家之间除了姻亲关系,其实更多是政治立场绑在一处。许多事儿,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简单。”
郭满点了点头,这她是知道的。
“我与谢氏,年少时因皇后赐婚,”周公子虽说并不清楚郭满心中到底在气什么,但也知道隐瞒不说叫郭满恼火,“彼时为夫心中无所爱,亦无所求。观之谢氏的家世外貌与我匹配,便欣然接受了这张婚事……”
这话不像假话,郭满皱了眉头,故意说:“所以呢?你突然提这个作甚?”
“为夫只是告诉你,为夫与谢氏的亲事始于联姻。”
被郭满这么一反问,到显得他抓不到重点,光答非所问了,“之后的三年,夫妻并不和睦。谢氏自幼家中娇惯,脾气难免比一般人强硬许多。为夫那时年纪尚幼,并不太懂得包容。如此,夫妻关系颇有些寡淡。我心中无她,你要信我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你,应该懂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