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哼,几个兄弟当众就属他最孝顺!”
“殿下计较这些作甚?”
周博雅端坐在栏杆的另一边,神情淡淡的,“二殿下既然如此有孝心是好事,为人子女孝顺是本分。正巧陛下这两年身子时好时坏,时常卧病在床一个月两个月。若再有下一次,殿下大可安排二殿下不必公干,专心为陛下侍疾。”
赵宥鸣闻言一愣,转而乐了,“博雅说得对,既然老二这么孝顺,孤应当成全他才是!”
周博雅牵了牵嘴角,觉得这炭火似乎烧得有些太旺了些,哄得人都发热了起来。他抬头瞥了眼一旁的太子,见赵宥鸣神清气爽,似乎丁点儿不觉得热。不知何时又端起了鱼食,正抓了一把鱼食饶有兴致地往下洒。
……罢了,兴许今日衣裳有些厚。
周公子掀开了帘幕,正准备将帘幕挂到钩子上,水榭外突然落下来一个黑影。来人跪在地上,低声唤了声‘殿下’,是太子的贴身侍卫刘展。太子转身将鱼食放到案几上,示意他有话便说。然而刘展为难地看了一眼周公子,这是有私事要禀。
周博雅挑了挑眉,识趣地躬身告退。
刘展素来有分寸,若非有必要,他不会做出任何令太子不满的事儿。此时为难,定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