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些。奴婢拿了您最喜爱的斗篷,不若披着再看。”
谢思思此时心情正好,便没拒绝,任由琴音给她披上。
不得不说,谢思思的这幅好皮囊当真令人惊艳。红衣裳艳光四射,纯白的狐皮又显得她高不可攀,当真应了那一句诗,‘浓墨淡妆总相宜’。
此时看她嘴角含笑,静静地赏雪,廊下躲风的下人都看呆了眼。
谢思思是在高兴,高兴还有三个月就快一年。换句话说,郭六离死的日子不远了。虽说她不知道郭六是在哪一日没的,但她清楚地记得京城里无数的唏嘘。唏嘘郭家这个姑娘没福气,眼看着嫁入一流世家镇北将军府,却没活过十六的生辰。
前头这九个多月,每一日在谢思思的心里都是煎熬。煎熬郭六那个病秧子竟然鸠占鹊巢,占了属于她的相公。越是煎熬,她心就越执着,周博雅都成了她的魔障。之所以一直没对郭满动过手,是因为知道这个人早晚要死。
病秧子有什么可斗的?动手了,反倒显得没教养。
“今儿就是大年夜。”
谢思思舒了口气,只觉得胸口十分畅快,“真是个好日子……”
可不是好日子?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。
锦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