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哭笑不得。
“要不要妾身帮你?”
郭满攀着他,低下头,嘴便在周公子的耳侧,“妾身可以帮你。”
颈窝中周博雅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,想抓起她就打一顿屁股。这话是能轻易说给男人听的?小丫头片子是想把他做人的底线扯下来,再狠狠踩碎么?
周公子忍了半日,好不容易将那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动压下去,就感觉脖颈上有温软的东西碰一下碰一下,再碰一下。逗他玩儿似的,时不时还吮一下。周公子只觉得一股酥麻直冲头顶,忍到发抖才没发出声音来。
然而小丫头片子还不见好就收,一面亲他一面手还不老实。
闹也不分时候!
周公子只觉得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快崩溃了:“不许再闹!”他几乎是搓着后牙槽说出这两个字来,低低地恐吓她,“再闹,为夫就把你丢这潭水里不管你了!!”
郭满却不理他,小狗舔包子似的就围着他闹。
周公子手在微微地抖,他心一狠,就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。
然而说时迟那时快,郭满眼疾手快,一把圈住了周博雅的脖子,低头就咬住了他微张的嘴唇。俗话说得好,趁你病要你命,她现在就趁周公子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