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人员连夜赶过来。
此时在场的不仅荆州州牧苗仲杰,还有罗城太守居正易,逃跑的东陵城太守缪阐明,以及花城张窦礼,全部挤在这小小的书房之中。
此时不由目光全投向上首的苗仲杰。这人胆敢孤身前来,该不会她们猜错了?
苗仲杰半靠在软塌上,肿眼泡懒洋洋的眯着,似乎怡然自得。他痴肥的手指不住地敲打膝盖,见状,不慌不忙道:“都急什么!这才是开始呢,且再等等。”
罗城太守性子最急,“照下官看,甭管他是与不是,先把人扣了方为正理。等人扣在了咱们的手中,捏圆搓扁,全由着咱们决定。”
在他看来,那什么疑似大理寺少卿的公子哥儿,不过一个闲散子弟罢了。
再说,就算那人当真是周博雅,也没什么好顾虑的。荆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,周博雅再手段了得,也不过只有一个人。所谓双拳难敌四手,若瓮中捉鳖还被人家一锅端,那他们活该命有此劫,蠢到了极致也怪不得人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!”缪阐明立即就反对了。无凭无据扣人,只有莽夫才如此行事。他们寒窗苦读数十年,堂堂一届文人,怎能如此不讲究?“行事有章有法方能堵住悠悠之口,若真如居大人这般粗暴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