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揣着高僧开过光的符咒, 郭满昨夜黑甜一觉直到天明。难得睡得沉, 双喜双叶早膳便也没唤她,任由郭满睡。正巧天儿也好, 不热不闷的,间或刮过一阵凉风, 吹得窗边树叶沙沙作响。
郭满爬起来,头发蓬乱,身上亵衣直开到了肚脐眼。
是她睡着时候自个儿迷糊之中扯的,可即便扯开了,她还是觉得胸口憋得慌。其实这般憋着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 只是这几日格外的难受。整个人捆住了似的,喘不上来气儿。
双喜听见屋里动静, 拧了个湿帕子进来。
绕过屏风就见青纱帐中一个人影影绰绰的,是郭满醒了。她走过来掀开帐子往里头一瞧,就看到自家主子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的。然而眼睛不经意地在郭满的胸脯上轻飘飘一掠,蹭地就亮了起来。
“主子,可是小衣太紧了?”话里惊喜之意毫不掩饰。
郭满睡得脑子懵懵的。头发洒落下来, 好些遮到了视线。她一面把散发捋上去,一面云里雾里就点了头。
“是太小了些, 怪不得姑娘这些日子总说衣裳穿着不舒服,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”双喜两手攥着, 人就在榻边来回地踱步。“哎呀, 都是奴婢太大意, 竟然没发现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