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的。”
“去把鞋子穿上。”周博雅淡淡道。
救人要紧啊, 还穿什么鞋?她都热死了好吗!(…)
心里着急, 郭满想个更容易接受的:“夫君, 这药方可是古籍里的!”她着重强调这点,省得周公子不重视,“流传多年才独有这么一份方子,妾身是走了大运才弄到的。方子就在书桌上,不若你拿去给太医们瞧瞧?”
人走了过来,雪白的脚丫子近在眼前,周公子的视线不自觉锁定了那双脚。
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女儿家的脚不能随便露的?
然而郭满本人无知无觉。作为一个夏天穿吊带凉鞋的现代灵魂,她很难有脚丫子不能见人的意识。她虽说没亲自去过疫区,但病症真的对得上。
见她是好心,周公子便掰碎了与她解释:“此次时疫是新型病症,往年未曾有过记载,太医圣手们翻边大召医药典籍也不曾找到过相同的疫症。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。满满的好心,为夫知道。但你要明白,从古籍里得的方子,即便有相似之处,也不太可能全然适用。治病与一般做事不同,即便只是一味药的偏差,也十分可能致人命。”
道理郭满当然懂,但她这个方子不是前人智慧,她图方便才瞎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