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大的,根本吓不住。
她也不与方氏争,就摆着一张不听不动的脸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任由方氏操碎了心说干了唾沫,她也无动于衷。最后闹得没办法,方氏又不能真上手打,再说她也不舍得,所以只能放娴姐儿回去。
周钰娴冷着一张脸站起身,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
方氏被她这做派又给噎不上不下,捂着胸口,手一指门外的背影不住地点。郭满赶紧倒了一杯茶,递给她缓缓。方氏接过去就一口灌,好半天才勉强收拾好了心情应付郭满:“……让你见笑了,娴姐儿这脾气。”
她真是疲惫,每日操持周府上下已经够忙了,还要为娴姐儿婚事提心吊胆。
“哪里的话,”郭满立马摆手,“娴姐儿是直爽性子,儿媳哪里会见笑。”
方氏为周钰娴的亲事烦也不是一天两天,沉沉叹了口气,不想再提。罢了罢了,儿女都是债,转头又看向郭满:“满满这时候过来是有何事?”
郭满于是立即将画作拿过来,笑道:“儿媳这儿有一副水墨。”
说着,她打开木盒,讲画取出递上去,“儿媳虽说才进门,却当真受了不少母亲私下的照顾。母亲惦记着儿媳身子骨,还特地叫夫君送来食谱给儿媳养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