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有那么多种办法,他怎么就选了这么笨的,直接守株待兔呢?就算是守株待兔,他们在门口守着也行,为什么一定要进来呢?现在弄得两人待在一间屋子里,怪尴尬的。他气得心里直骂自己蠢,可是又觉得如果给他再一次选择的机会,估摸着他还是会带叶疏桐进来。
叶疏桐入睡后,房间里的便顿时安静了下来。刚才有她打游戏的音效声掩盖,如今没了,隔壁的动静便咿咿呀呀地传了过来。
他听得头昏脑涨,起身坐到沙发上。沙发正对着床,水床上叶疏桐早已经睡死过去,踢开了被子翻来滚去,腰间肌肤露出大块,衣襟也豁然敞开。
非礼勿视非礼勿听……他别开视线看向别处,结果又是……满墙的花白肉体。
他只好跑去浴室抹了把脸又灌了好多凉水,回去时看见她缩到腰上的裙子和露出的纯棉短裤……而后又躲回了浴室。
他这是在自找苦吃。
清晨六点,叶疏桐自然醒来。却见沙发上的男人睁着血红的眼睛望着她。
“你真一晚上没睡?”
褚沉阁没有理她,反而起了身,一步步朝他走去。
叶疏桐全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一夜的生理心理煎熬,见他这幅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