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国家初定,如此也是为正朝纲,不过刘大人的意见我会考虑的,今后一定虚心改正。”
周璞跟谈让两个配合默契,每次刘大人义愤填膺的啰嗦一通,他俩就伏低做小虚心受教,坏人是谈让当,周璞就当和事佬,总归将刘大人捧得心服口服,不好意思在说什么。
谈让道:“晚辈能力有限,以后还要仰仗刘大人多指教才是,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,您千万批评,不过那些个对陛下有异心者,私以为还是要严惩比较好,如此也利于陛下树立威望,若任由那等心怀叵测之人私下里图谋不轨,岂非社稷之乱。”
“谈大人这种思想很危险啊,你年纪轻轻心性不稳,更应该修身养性克制暴性才是,您岳父沈大人便是一代大儒,何不向他多学习学习。”
一边说谈让腹中无墨,只知靠强权立威,一边说沈先生只是个吟诗作赋的文人,均不是当官的料,一句话贬低两个人。
“是,您说的对,我会同岳父多学习的。”谈让态度十分诚恳,“只是刘大人,听您这意思,是主张陛下善待周氏兄弟吗?”
刘大人被他将了一军,一时无言以对,这种敏感话题,有点脑子的都不会主动提,怎么说都是错。若说斩杀周荣等几位周氏家族的人,未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