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谈政把琅琊王得罪的差不多了,正对他有意见的时候,出面帮助他的可能本来就小,何况现在洛阳城是河间王的天下,琅琊王未见得能伸的进去手。
谈政坐在椅子上头疼,他现在被困在琅琊郡,跟外界联系不上,完全不知道是谁在整他,更是无从下手,万一错过了最佳的挽救机会,后果便不敢想。
“三郎,以你看,那官评是谁动的手脚,我到现在还不能相信,有人能将我的笔迹模仿的分毫不差,我几乎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。”
谈让微微一笑,“说不定是亲近之人,如果外人单凭几个字就能模仿一个人的笔迹,未免过于难了。”
谈政猛地抬起头,眼神里似有惊恐,因为他方才忽然想到一个人,一个能模仿他笔迹,并且还有机会动手脚的人——谈樾。
不可能,他心里下意识地先否认了这个荒谬的念头,谈樾是他最钟爱器重的儿子,是这世上最不可能背叛他的人,再说他想不出来谈樾有什么理由这样做。
但谈让这句提示却一直挥散不去,谈政像是中毒了一样,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冒出这句话来,弄的他心神不宁。
除了最亲近的人,还能有谁模仿他的笔迹呢?
一直到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