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希望谈让去上州,理由跟上述差不多,就是觉得谈让不够格,再就是不想缺了他这个打杂的。
难得的是三郎很有自知之明,性子也稳,比老大差点,但比谈逊那个逆子好得多。
于是,看三郎又顺眼了许多。
“嗯,你能这样想也罢,回头我跟你大哥说一声,再推一段时间不迟。”
谈让笑笑,“我听您的。”
年夜饭居然吃的其乐融融,老爷夫人一高兴,把管家的权利都交给了沈令菡,还说二月二的时候要给她办一场隆重的及笈礼。
这氛围,快叫人怀疑他们是一家人了。
回去的时候,沈令菡牵着谈让的手问:“家里怎么就变这样了呢,我还挺不习惯的。”
谈让但笑不语。
“阿让,今天咱们守岁啊,说好了不许睡。”
“谁先睡谁小狗。”
“还敢挑衅?”沈令菡一脸自信,“比就比,我才不会输,我以前可是熬过夜的。”
以前之所以能熬,那是因为没遇上谈让,没人给她使坏。
“要不咱就堵个大的吧。”谈让笑的像只老狐狸,“你要是输了,就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她一点都没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