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事喜事皆是事,压根儿也分不出个先后来,更不存在谁让着谁,既然撞在一起,大家各退一步就能太平,可很明显,孟家人就要借此说事。
如今孟琪嫁进琅琊王府,便更有了立场来挑事,谈家这种脚踩两船的行为,本身就是话柄。
“我姑母这才去了几日,你们谈家是有多不待见她,居然人人都一脸喜气,是不是还要放炮庆贺她死了啊?”孟琪一身白服,尖声细气的,“就这么着急抱河间王府的大腿,竟是不能避一避?”
秦氏好言解释,“周夫人这话严重了,吉日是早便定好的,不宜更改,并非刻意冲撞。”
“既然知道冲撞,就该收敛些,你们自己瞧瞧,这哪里还有一点办白事的样子,人人都道死者为大,我可看不出一丁点尊敬的意思来,你们让上门吊唁的人该哭还是该笑?”
河间王府来的嬷嬷不高兴了,本来家里有白事就够忌讳的,这好歹是河间王府的喜事,居然如此不给脸面。
“这位夫人也该积些口德,我们少夫人已经多翻避让,总不能叫她挂白出嫁吧,谁也想不到会撞在一起,各自退让一步便也罢了,您怎么还没完没了呢?”
孟琪轻笑,“呵,我算是听明白了,你们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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