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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你这话说的,岂能让嫁出去的姑娘养着老太太,我这就叫丫头去伺候着,你放心就是。”
沈令菡哼了一声,“她现在这个样子,我可实在对您放心不了,有句话我得说,舅母,人要对得起良心,丧德的事干多了,可没有好结果,您说可是这个道理?”
于氏心里再不痛快,这会儿也不能呛着她,“是你外祖母她不爱与我们说话,并非我们不管她,她身子不好,我隔两日就请郎中来瞧的,何曾有过慢怠,你不放心的话,每日过来瞧瞧也罢。”
心里想的是:“我闺女现在可是琅琊王府的侧室,要不是眼巴前求到你男人头上,谁还跟你好声好气,不过是个老不死的东西,快点咽气了才好。”
沈令菡知道她阳奉阴违的德行,懒得与她多说,往后是需要小苗天天来看老夫人的,指望着于氏良心发现,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。
领着小苗出来的时候,小苗一步三回头的哭了半天,沈令菡知道这姑娘重情,没说什么。
她自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,走到这一步,就等于是在告别何东家一手支撑起来的家,觉得挺对不住她。
有一双手忽然盖在她头上,温和地抚摸,她抬头看看已经很高了的阿让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