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食跟赎金放在马匪指定的地点,然后谈让一个人上山。他手里拿着根棍探路,没有了何有志在旁边絮叨,他能静下心来想对策。
此时山上临时搭建的匪窝里,报信儿的给他们老大汇报情况,“老大,就一个小瞎子上来的,官门的人等在五里开外,不过有一小队人马一直紧紧跟着,没敢上来,就埋伏在周围。”
匪帮老大一脸黑髯,一条腿蜷在铺了狐皮的石凳上,一手举着一壶酒,哼了一声,“看来上山的是个无关紧要的,既然不重要,剁了手脚给山下埋伏的人送去。”
“你们敢!”此时被绑在旁边树上的人质不干了,“谁说他不重要的,你们要敢伤他,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!”
匪老大一脸惊悚,“你现在也没饶了我们啊,从昨天到现在,吃了咱们兄弟六个人的饭,光鸡腿就啃了十好几根,跟鸡腿有仇找鸡腿报去啊!”
谈二:“……”
她想起了某个爱啃鸡腿的家伙,忽然鼻子一酸,“哇”就哭了起来。
“哎我的个娘,给她嘴里塞块抹布,这动静容易把狼招来。”
这年头土匪也不好当,好容易逮着个大家小姐吧,还巨能吃,要那么点粮食都亏。
匪老大堵上耳朵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