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是活都不一定,安伯侯也就忘了她这么个人。但今日想起来,他脑海里忽然就闪过了一张脸。
谈让。
“老张先生,您后来是如何逃离楚国的,可有再见过那位小姐?”
老张一愣,随即老脸刷一下红了,想起了年少时心仪的姑娘,以及被眼前的王八蛋打击的耻辱,“你们这些高官贵人,大难临头各自飞,还管我们死活呢,现在再问有个屁用!”
这事又是老张心里的另一根刺,国灭的时候,他确实想过那小姐的安危,只不过后来多方打听,都说她一家遭了难,父兄战死沙场,家中妇孺无人庇护,结局可想而知。
其实时过境迁,少年时期的那点情愫早就没了,甚至连人家小姐的样貌也记不分明,但他对安伯侯的不待见是实实在在的,即使现在的他,已经可以明白当年的不自量力。
安伯侯倒也知情知趣,“若我以前有得罪先生的地方,请您务必原谅,为表歉意,我现在给您赔个罪,请先生受我一礼。”
“哎哎!少来假惺惺啊。”老张才不受他的礼,一下蹦了三尺远,反正他一辈子也不要原谅这些人,管他是不是良心发现。
“老张头你是不是要疯了!”沈令菡看不下去,过来打圆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