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氏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丘县可不是正是她们现在的作坊所在地吗,这万一要是有问题可怎么办啊?
“外甥女婿,真有这么严重吗,他们是杀人还是越货了,关合作的铺子什么事啊,就不能网开一面吗?”
“噫?我听您这个意思,怎么好像知道似的。”谈让诧异,“我劝您啊,赚钱是小事,一家人的前程是大事,如果您真跟他们有生意往来,千万告诉我,说晚了我可就不能保证后果了。”
于氏心里几经纠结,最后终于扛不住,交代了实情,“外甥女婿我跟你说了吧,是,是有过合作,不过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,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,你可千万保住铺子啊,那好歹是令娘她娘一手建起来的,不能毁在咱们手里。”
谈让面露为难,“我尽量吧,不过都尉夫人,您不是说没跟其它作坊合作过吗,这又是从哪说起的?”
从哪说都没法说了,于氏现在又害怕又后悔,为了布料得罪了外甥女婿,现在又要求人家保住铺子,可求人总要有求人的姿态,也就是说谈家的布料,赖不掉了。
这可要了老命了,不论割肉还是放血都难受。
谈让笑笑,“这时候您就别瞒我了,再瞒下去,我可真救不了您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