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令娘夫君啊,瞧我,都没认出来。”
他招呼人端水上茶,请谈让去后堂小间说话。
谈让坐下来说道:“公务在身,我就长话短说了,新的布料,我希望五日之内见到。”
孙掌柜屁股还没落座,便被他这开门见山的狮子口给吓了一跳,“谈家郎君,您这……”
“就给五日。”谈让丝毫不退让,“若到时候见不着,咱就得公事公办了,阿令对铺子有感情,如非不得已,我不想让她为难,孙掌柜是明白人,能听懂我的意思吧?”
“不是,您看这五日实在是少了点,重做这么大量的布,根本不够啊。”
谈让脸上展了个讥讽的笑,“是不够还是压根儿做不出来,您给个痛快话。”
孙掌柜尴尬的脸上直冒汗,长久以来的习惯,他就不会说一个不字。
“贵铺合作的作坊,路上只需两日,我可不信作坊里头一点存货都不剩,就算都拿不出来,一半总有吧。”他话音一转,“还是说,你们其实是换了一家作坊,根本做不成原来的样子?”
孙掌柜老脸一抖,本能的要辩驳,“看您说的,哪能呢,我们的好些花样子都是独创的,只跟一家作坊合作,要是家家都能做,那我们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