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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还疼吗?”
“早不疼了,已经结痂了,就是伤口有点难看,所以没拆。”谈让抓住她纠缠在发丝里的手,笑了笑,“你吃饭吧,我帮你。”
沈令菡放下酸硬的胳膊,舒了口气,摆弄头发实在不擅长,又不能像平常似的随便梳个麻花辫,每天早上最愁的就是梳头。
她拿起剥好的煮鸡蛋,精准地咬了一口,把蛋黄先叼走了,然后盯着镜子里摆弄头发的手指,“你居然会梳头啊?”
“大概琢磨吧,就是不太懂妇人的发髻,梳的不好,你将就看。”
任何东西到了他手里,似乎都能变的轻而易举,方才还纠连成结的头发立刻变的温顺起来。
“没事,是个人就比我梳的好。”一个绑麻花辫就能出门的姑娘,自然不会在意梳什么样的发髻,她只顾专注的吃早食。
等她喝完了最后一口粥,头发也弄好了,她随意往镜子里瞅了一眼,居然还不错。
也没多复杂,简单的挽了个髻,别了根簪子,更像是男子的发髻,不过看着大方利索,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。
“这就挺不错了,谢谢啊阿让,晚上请你吃鸡腿。”
谈让想了想,“那我晚上给你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