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父亲,不怪二娘,她昨日帮我们捡枝子,任劳任怨的,扎破手都没说什么,抄书会更严重的,您要实在气不消,罚我也成。”
“你呢!”谈政看着谈让,“没事还敢上手,谁给你委屈了不成!”
谈让敛着眉眼,好似不知道谈政指的是他一样,没有要搭腔的意思。
“混账!谁让他进来的!”
一听这句,沈令菡的火就往头顶上窜,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,只好心平气和的开口,“父亲,您是说我们不能过来吗,抱歉,我不懂规矩,还想着往后来陪几个夫人说话的,竟是不可以了吗?”
有些懵懂的质问,让谈政哑口,他当然不能说不让来,也不好说方才就是冲谈让,小夫妻现在是一体,他再不待见,也不好明着区分对待。
话头一堵,方才被爱妾煽动热乎的脑子稍微冷静下来,新妇过门当日发生那样的事,的确不像话了点。
谈夫人道:“你父亲哪里是这层意思,好孩子别挂心,往后你能来陪我们说话,求之不得呢。”
沈令菡通过一上午的观察,琢磨出了这家人对待四夫人的态度,那就是别搭腔,就算从中调和,也尽量避着她的话说,因为四夫人很擅长讹人。她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