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没想到特别有分量,一看平时就没难为自己吃。
屏气把她放到床上,他才轻轻输了口气,帮她盖好被子,拉上床幔,怕她闷着,特意留了缝,一系列动作下来,身上出了一层薄汗。
长久不在暖和屋子里过冬的人,乍然进了热地方是不大习惯,她肯定也热了,不然不会踢被子。
他用凉水沾湿了帕子顶在额头上,紧绷感稍有缓解,躺回地铺闭上眼,感觉比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好多了。
这才是属于他的睡觉方式,薄薄的被褥,坚硬的地板,睁开眼就能看到窗外的树,以及某些时候会出现的人影。
翌日一早,沈令菡猛地睁开眼,眼珠子转了转,发现自己睡在一只红灯笼里。
这颜色实在太影响心情了,一看见它就能想起于氏吐瓜子皮的样子。
“阿让?我什么时候睡床上来的?”
她穿好衣裳下床,发现地上的被褥都收好了。
谈让倒了杯冷茶端来,“自己梦游记不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