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火,不过没忍心对着她发出来,“好看,令娘穿什么都好看,千篇一律的红嫁衣,看来看去都一个样,还是这样特别。”
果然泉哥就是泉哥。
沈令菡笑开了,“那咱走吧,我最近吃胖了不少,你可用点劲。”
刘泉蹲下来,拍拍坚硬的膀子,“来吧,吃成猪都背的动。”
沈令菡覆在他肩上,方才悬空的心立刻踏实了,感觉走出何家的路,仿佛也没有那样艰难。
如果她能从小木屋走出去就好了。
谈家的喜矫等在门外,围了好些看喜事的人,新妇一出门,细小的议论声就蔓延开了。
“怎么穿这样出来的,这是新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