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也是狠狠摔过的。
第一次骑马,倒是不怕摔,但周四站在这,他得要点面儿,打死都不能摔下去,有此信念支撑,出奇的好用,他居然真的稳住了马。
“厉害啊阿让兄,我第一次摔的可惨了,你居然能稳住马,佩服佩服。”
倒不全是恭维,真心的赞美,毕竟眼睛看不见,一般人可能都不敢上,反正周璞肯定不会,他要是瞎了,得自卑的天天躲家里不出门。
跟谈让接触两回,他看出来了,这家伙身上有股子劲儿,是一般人没有的,这股劲不仅仅是单纯的要强要脸,也不单单是什么追求抱负,是那种有朝一日,给他点机会就能搅动的天翻地覆的韧劲。
隐忍不可怕,隐忍在这种人身上,就不大好说了。
谈让笑笑,“不用特别厉害,比你厉害一点就行了。”
“嘿!你这小子,逮着点机会就咬人,属狗的吧你。”
“不巧,你猜对了。”
周璞那个气啊,他想把刚才给他的定义都收回来,什么韧劲,就是损人的劲,要不是看他瞎,肯定一脚把他的马踹跑了,看他厉害去。
他解了马骑上去,跟在谈让侧后,悠哉悠哉的踏秋看景,小地方有小地方的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