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街的热闹,皱着眉问,“都尉署又出什么事了?”
谈樾倒是看明白了,“我路上听闻沈家的布料铺子昨晚走水,看样子跟都尉府脱不了关系。”
谈内史重重哼了一声,“不上台面的东西,像什么样子,派人去把他俩都抓起来!”
他气呼呼的进去,谈樾想了想,低声跟几个衙差吩咐几句,自己也跟着进去。
“父亲,抓人就不必了,我只让人去劝下,事情还没闹明白,不好连都尉大人都绑了。”
“我看就是!”谈内史坐下来,气的拍桌子,“一个都尉,混到让人堵在公廨门口打,能是什么好东西,人家怎么不去打别人啊,你不用拦着,这回我非办他不可!”
谈樾顿了顿,说道:“父亲,这时候可不好动何都尉啊。”
谈政一愣,“怎么?”
“您想啊,琅琊王府前两日派人去都尉府没接着人,已经拿了咱家不是了,这时候最好别有大动作,不然琅琊王还以为咱有多大野心,再者,到底是令娘的舅舅,将来咱娶人家过门,岂非尴尬?”
琅琊王看上沈令菡,偏偏谈家又想娶人家,这本身就是得罪,虽说谈家跟琅琊王站同一阵营,也都是为了拉拢沈约,但撞在一起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