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定住了身,那被她念叨在嘴里的人啊,就靠站在门外,指尖夹了根烟,神色清沉。看见她出来便把烟给摁灭了,盯了她一瞬后问:“可以走了吗?”
林妙没动,蹙起眉头,“你来多久了?”
他走过来环住她的肩膀,“等你等饿了,出去吃东西吧。”她挑眉,这意思是已经在外面等很久了,那刚才她与阿姐的对话……
“既然决定与我死磕到底,为什么不索性用一纸婚约把我直接给绑死了?”
顿了顿,林妙无语地颔首,好吧,也省得她再猜来猜去了,他在外面是等得挺久的,该听见的和不该听见的都进了他的耳。
她问他:“你觉得结婚是什么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他不答反问。
林妙笑了笑后又道:“结婚其实是彼此给彼此上一道看起来一点都不牢固的枷锁,可以是心甘情愿,也可以是委曲求全。而这道锁恐怕随便拍一掌就没了,你觉得还有必要吗?”问完她就想,这番话是不是延袭了阿姐的艺术风呢。
“有必要,枷锁既然不牢固那就使它牢固,到固若城汤的时候就算拍几巴掌都不会没,更何况,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。”
林妙眨了眨眼,“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