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一般狂卷而来,所以他第一次不惜用了手段将她引眠,那晚即使亲遍了她全身也只是饮鸩止渴。
往后内心不是没有过骚动,可为了她,他愿意隐忍,想着酒是越沉越浓,而欲望是越渴盼越珍贵。对她不光是要身体的占有,更要身心都属于他。
可当看见她一个人孤伶伶蹲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,什么欲望,什么占有全都抛在了脑后。怎么允许?她怎么允许把自己弄成这般田地来挖他的心!
护士教他如何按压脊椎,如何纾解穴位,他学得无比认真。每一次给她按时都没有杂念,当一按到某处她身体因为酸痛而颤动时,就会有种深深的内疚从心底里冒出来,五味杂陈,恨不得把这五年的时光倒过来翻转,把她牢牢拴在身边。
为什么这些年他要放她走?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查知她的事,而放任时间流逝?可能这辈子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,就是五年前放她走。
所以哪怕掌与她的肌肤做着最直接的触碰,他在心里头也没有丝毫旖念。不过刚才,他是心有所动的,也随了自己心意。因为知道她在装睡,故意停驻了好一会,感觉那处都炙烫了起来才退开身,没有再越尺的动作,帮她把衣服给拉好了。
轻撩了眼她的眼睫,明显的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