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下药?你是不是想多了呢,一个是吴城的书记,一个是掌握吴城经济命脉的江总,还有一个是即将上任的领导,我是向天借了胆来给你们下药吗?”说着她还有意浅抿了一口红酒,示意酒并没有问题。
joe眸光沉了沉,没有作声。
安静中,韩婧把那杯红酒都喝光了,放下杯子的时候才缓缓道:“论心机我不如你深,论手段我不如你狠,这将近一百五天左右的日子,我每一天都在想,究竟我韩婧哪一点比不上她,又哪一点配不上你,让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有利于她的那条路。”
joe扯了扯嘴角,“想通了吗?”
“以前想不通,现在想通了。”她讽刺而道:“原来我输在了时间上。”
但见joe摇头说:“你不是输在时间上,但凡从过去到现在,都从来只有一个她。”
韩婧的身体僵了僵,放在桌上的手一点点握成了拳,“你够狠,就是到了如今这时候你还不肯有一点服软。你可知道为什么你会头晕目眩吗?我不妨告诉你,秦姚南和杜萧成至多就是不胜酒力,但你,除了酒还多了一样东西,这东西你一定不陌生。”
她狠狠瞪着他,一字一句吐出四字:“硫喷妥钠!”
jo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