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痛。
确实林妙觉得心上有把钝刀在磨,磨得她无法呼吸。阿姐的话将她完全摒弃,不希望被打扰,她被归类于不好的过去,阿姐不要林这个姓氏,也不要林可之名,不要有任何与过去有关的人或事。那么这是否意味着之前每次给阿姐打电话,其实她都在忍耐?难怪最近的那次是她以为父亲瘫痪给阿姐打电话时,态度就极端冷漠。
其因由原来都在这里,只是,她从不知道阿姐的脚不好,是这些年她来澳洲后发生了什么意外?光这么想,心上就针刺般的疼,在那个时候阿姐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?
“你希望我怎么做?”可最终林妙咽下了喉间所有的疑问。
林可转过身隐去眼中的情绪,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:“当作从没见过我。”
身体轻颤了下,凝着那疏离的背影良久,轻吐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目送着货车缓缓启动,林妙忽然心底升出强烈的恐惧,她怕这一面就是见阿姐的最后一面,从此天涯相隔,再无相见之日,而且将会失去行踪。她慌乱地左右四望,突然一辆越野车停在了身边,车窗摇下,露出joe的脸来,“上车。”
她连问一声这车是哪来的都没,直接二话没说蹬上了车,指着前方的货车急切而道:“跟着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