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“司机”没上车,扭头寻找,见他往车后走去了。也不知他在后备箱里翻找什么,好一会才见他走过来拉开车门。
看清他手上拿的医药箱时不由挑了挑眉,而下一刻她就被酒精的刺痛给逼出了痛叫声,是joe用那蘸了酒精的纱布擦她脸颊。
joe见状轻哼出声:“就这点出息?刚还不是一副骨头很硬的样子?”
这是本能反应好嘛?林妙朝天翻了个白眼,是真的疼,估计那种伤口里撒盐就是这般痛了。那道划痕就在她眼睛下面一点的颧骨上,所以疼会直逼泪腺,强忍住了才没滚出泪来。
他那话是在挑刺儿,用力拍开他的手道:“要你管。”却听他冷扬了语声缓缓道:“林妙,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?”
信!精虫上脑了哪都可能不是?不过这话林妙没说出口,无论是在半山腰还是这车上,在她认清与他关系后的此刻,她都不想与他有亲密。
所以审时度势,明智地闭嘴,不去说更多挑衅的话。
不知他后面涂了什么药,脸上冰冰凉凉的,隐隐痛意还有,但没那么凶猛了。而车内的气氛低迷僵凝,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愿,只听见汽车的引擎声。到底是折腾了一天一夜,又是救火又是滚下山的,长久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