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没去打断她的妄念。一把好弓要张弛有度,大问题解决后她那一点小九九可以容忍。
车子停在林妙楼下,她自是不可能对自己住所环境还陌生,但垂着眸没有动,心说需要这么快吗?按理她跟他早就有过亲密关系,没道理要这么矫情的,可就是心有不甘。自愿与被迫的区别很大,自愿可以是情到浓时的人类本能,而被迫终归有一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。
joe侧头看她片刻,无声的抗议吗?都到了这时还负隅顽抗?
他缓缓的语调清浅而温柔:“妙妙,给你两个选择:一,请我上楼喝茶;二,上楼收拾衣物上我那。”如果不是经历过他狠厉的一面,这时候的他会让人觉得温柔而有魅力,好似在对心爱的女人细语软话,可是这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,咬起人来又凶又狠。
林妙眸也没抬地问:“只喝茶纯聊天行吗?”
joe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可行。”既然让她答,便按自个心意来。脸上温凉,是他的指尖捋了一簇掉下来的头发划过,疑似宠溺的口吻:“妙妙,你在跟我耍赖吗?”
在他说出更多可能威胁的话之前,林妙选择妥协:“跟你开个玩笑而已,想喝茶就上楼吧,我那别的没有,水总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