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默了下,“是韩婧叫来的。”话落便见她侧目过来,将他盯了数秒才凉声而问:“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如此大意,就因为是韩婧?”
joe挑起眉,眸色变深,寒光熠熠,这个女人是在质问他吗?
“韩婧叫来的人并没什么大问题,问题的根本在于你既然承担起这份责任,就该尽到你的责。我有没有交代过你亲自押送机器过去?这样的提点与暗示难道还不够清晰?如果连最基本的决断都没有,我真怀疑你这个经理是怎么混过来的。”
一番话将林妙说得脸色发白,这是他俩认识以来最不留面子给她的一次。而且她无可辩驳,道理搁在那,横竖都可以说,她可以庆幸没有妄下决定酿成后祸,也可以被批判成毫无决断力。
在她讪讪地移转目光时,joe沉了声:“后面的事交给警方处理。”
追查货车去处确实超出他们能力范围,只能交由派出所民警来办,但是两人还得去派出所一趟,录口供。
车内气氛冰点以下,joe沉着脸目视前方一言不发,林妙则低着头,心情极度低落。
所谓一波三折当真如此,这批问题机器好不容易从程峰那边拿过来,经过连续几天的加班至半夜终于将所有问题零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