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低了眼帘扫过他手中的冰袋,这才坐正了位置任由他把冰块贴上脸。
原本脸颊已经麻痛到没知觉了,可被冰袋这么一敷又觉刺痛感袭来。说起来也可笑,她两次被父亲教训打肿了脸,都被他给瞧见了。
joe觉得很烦闷,比起此刻她安静的样子,他更喜欢见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,像只狐狸一样算计人。忽然她推开他的手,将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轻声道:“joe,我很难受。”
joe低眸看她,见她幽静的目光里藏着一丝落寞与痛意,他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爸停了我公司一切职务,让我去西宁开辟新公司。而那大西宁哪里有什么寰亚的分公司,根本就是把我发配边疆去了。”
joe静了一瞬,“就因为这难过?”
她黯淡了神色,眼神里露出悲伤,“在我爸的眼中,我就是一部工作的机器,但凡公司有任何问题,错得永远都是我。哪怕我对公司倾尽所有,他依然可以毫不留情地将我流放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父女亲情如此淡薄?”
她把脸埋在了他肩窝里,眼角滑落了泪,幽声说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joe将她索性拽入怀中半抱着她,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