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区是不能进的,他们沿着国道走,一路都可以远远地瞧见青藏铁路,如云梯向地平线蔓延。
地势开阔,根本没有行人,只有少许自驾游或者包团的私家车在路上行驶,更多的都是货车与后八轮。
茫茫戈壁中,衬得他们是如此渺小。
舒盏甚至看见了一队骑行的。
几个意气风发的男人,戴着厚重的头盔,全副武装,似是骑累了,站在路边休息。
前面的座位坐着一队中老年人,好像是大哥带着三个姐妹花,都是五六十岁。老大哥为人热心,又是四人行中唯一的男人,自然成了家庭担当,还被戏称为“党代表”。
此刻听着老大哥说:“前几年吧,我有个小辈,也是骑摩托车进藏,骑一半就受不了了,后来把摩托车卖了。”
青藏高原总是充满着神秘与惊险而令人神往的。
不过,大巴车刚开过四千六百多米的昆仑山口,舒盏就觉得有点不大舒服了。
他们的终点只是索南达杰保护站,到了这里便原路折返,舒盏的头一直在疼,脑袋嗡嗡叫,不用想也知道是高原反应。
车上年纪大些的人已经有点受不住,抱着氧气瓶,舒盏自己也吸了一点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