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楼道里把校服脱下丢进书包,走出去说道:“走吧。”
江远汀“嗯”了一声。
提刀夜行的签售会在邻省的省会城市举行,从他们这边过去,高铁不到两个小时。
地铁往学校的反方向,转两趟,直达高铁站。
这个时候的地铁已经隐隐有了点挤的趋势。
虽说国庆小长假过了一半,旅游回家的人不是那么多,可去往高铁站的这一趟地铁总不会缺人的。
江远汀还是那副表情,舒盏抬起头,瞪了他一眼,“我觉得我每天都在刀尖上。”
江远汀:“嗯?”
她比了个手指,“第二次了,每次都是只要暴露我就会死无全尸的事情。”
他最近情绪是真的不对,居然连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说,抿了抿唇,道:“舒舒,谢谢你。”
语气和表情都足够真挚。
可这才是最不正常的。
舒盏到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。
“江远汀。”她叫了他的名字。见他望过来,便看了他一眼,对视过后,没有了下文。
大抵是因为紧张,舒盏昨夜睡得晚,上高铁后又有点困了,趴着睡了一觉。
像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