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聊,”江远汀淡淡道,“不去玩他们得闹,反正被选中的不会是我。剪刀石头布罢了。”
跟江远汀玩剪刀石头布,舒盏还真是深有体会。这人似乎有透视眼似的,总能洞察她的想法,导致她都对这个游戏充满了阴影,一度认为自己跟它八字不合的。
后来才知道是看人,玩这东西可有技巧。
舒盏便“哦”了一声。也是,对江远汀来说,去ktv估计还没在家看有意思。
“你不去点歌吗?”沉默了一会儿,他问道。
舒盏是有好几次跃跃欲试。她的歌排在最后,前面的歌有七八十首,人家都唱不完,哪轮得到她。麦克风只有两个,若是遇上会唱的歌,好不容易抢到了麦,没唱两句就又到别人手上了,总归是抢不过麦霸的。
于是舒盏再次摇头:“我要与世无争。”
江远汀嗤笑:“这就是你喝闷酒的理由?”
舒盏:“……看多了吧你。我把鸡尾酒当饮料喝的,喝闷酒是什么话。”
他蹙了下眉,“好喝?”
“甜的,“舒盏道,“想喝你自己去尝。”
他便“唔”了一声,没了下文。
吹了会儿风,舒盏当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