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酒瓶子都空了,江远汀在男生那边更为壮观,连啤酒都喝完了。那些个男生还学的有模有样,各种“一杯敬江神佑我成绩不朽”。
他倚着沙发,眼神懒散,脸微微红,不知是不是热的,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,露出一点点锁骨的轮廓来。
郑芷也不唱了,跑过来跟舒盏聊天。她中途跑出去一趟,带来了一堆零食来,同学还去买了新的酒。两人就这样一口接一口的,面前一下子多了不少包装袋。
陆陆续续有人离开。
舒盏的头是真的在晕,可是却又是这种眩晕让她尤其清醒。
“我不该来的,”她对郑芷说,“下次要唱歌,我们两个单独开个包间,没人抢麦,唱到天荒地老。”
郑芷不如她自矜,有什么不满倒豆子似的说出来。她也想唱,不过没抢过那些男生,正跟舒盏抱怨着呢。
闻言她把头点得如捣蒜:“说的对!我们下次就这么干!高三什么的都滚一边去!”
舒盏笑了一声。
过会儿,郑芷也该回去了。她明天还要去补习班,三个星期的暑假都睡不了几天懒觉,理科的作业负担远比文科重。
留在包间内的一下子不足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