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一直没有调回来。
舒盏瞥了一眼过去,看见江远汀在看到来电显示之后,周边的气压明显低了低。
她把试卷挪开了点,低头写着作业。
少年浅淡的声音响起来:“嗯,在医院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会的。”
“怎么?”
“……区医院,输液室。”
对面的人说了很多,他的回答始终是平淡的几个字,最后不情不愿地说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舒盏的眉头皱了下:“你妈妈?”
她欲起身,少年的手压过来,轻轻按住她的手。手指温凉,轻微颤抖,“不要走。”
……警惕心真强。
舒盏刚刚的确打了这个念头,然与他的目光对上,这个念头便烟消云散了。
算了……陪他就陪他吧。
又不是没有见过。
最近江远汀的情绪不太稳定,和父母之间的矛盾,她也挺感同身受的。
既然如此,她便留下吧。
江母是在不久之后急匆匆地赶过来的。
舒盏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——她变了不少,长发盘在脑后,周